看着晴雯和二尤纷纷告辞离去,屋里只剩下冯紫英和沈宜修二人,沈宜修这才笑着道:“相公,还是早些收了晴雯吧,这样也好让这丫头早点儿安心,她父母来这桩子事儿,让她很是纠结,其中未尝不是因为她还没有被收房,名不正言不顺的缘故,怕被人背后戳脊梁骨,她又是一个心高气傲的性子,哪里会容得了人家在背后指指点点?”
“先前我们也以为仁庆是白莲教一党,但是经过我们仔细观察,发现并非如此,那帮白莲教人和仁庆一伙人是格格不入,仁庆对他们有些忌惮,但是却也不是那种完全听命于他们的状态,而那伙白莲教人对仁庆也很提防,但仁庆似乎有什么把柄被白莲教人拿在手上,所以成了当下那种既互相敌视,又互相依存,麻秸秆打狼——两头怕,所以属下也很好奇他们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应该是,寻常官员都不愿意举荐具保,因为要负连带责任,而且举荐人在吏部那边也要审查,等闲官员是入不了吏部法眼的。”这事儿当时王熙凤还专门问得很细,毕竟宝玉是王熙凤自小看这长大的,而且对王熙凤素来尊重,所以王熙凤也就多问了几句。
另外还有一名当地士绅因为桀骜不驯,对其出言不逊,被他寻到了对方之子和一名有夫之妇有染,并导致对方怀孕难产身死,便将其子的秀才功名褫夺,并公之于众,使得该家族立即在当地被士林所不齿,成为丧家之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