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我兄,何至于此?”左光斗也不想和对方闹得怨冤不解,只是对方太过分,他不可能太过退让,否则这“大计”岂不成了儿戏?“若是抑我兄真认为兄弟我哪里做得不妥,尽可回京之后向都察院检举,反正抑我兄不是六科言官么?”
这稍微舒缓了一下他这段时间被各种事务牵扯了大量精力的心境,可以说这段时间他被来自各方面的事务弄得疲惫不堪,乃至于每每到长房或者二房那边都是倒头就睡,对身畔女人都难免有些冷落。
如何这个词语很丰富,汪言却明白冯紫英的意思,斟酌了一下言辞,“倒也有些才干,上进之心甚强,据言所知,前几日大人尚未回京之前,便已经投贴到府,而且还送了一份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