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君庸你也需要努力了,没准儿日后你也能超越你姐夫,……”沈宜修鼓励自己弟弟,“紫英能主动去永平,就是觉得在地方上能干的事情更多,相比之下在朝中更多的是人浮于事,难以锻炼磨砺自身,你若是观政结束,亦可学你姐夫,那样就能得到更好的提升发展。”
“行了,感伤也过了,触动也有了,今儿个咱们还是别提这些不痛快的事儿了,今朝有酒今朝醉,好不容易林姐姐请客还是凤姐姐出银子,也难得宝姐姐回来一回,咱们今儿个就要好好高乐一番,也让日后能有一个美好记忆。”
左光斗却觉得不可思议,这种破格考评的情形他很清楚,一般说来都是任职时间差上三五个月而又表现优异者才会列入这种破格对待,冯紫英的确表现卓越,但是这才一年,距离吏部的定例差距太远,绝无可能列入。
即便是冯紫英自己都小觑了自己出任顺天府丞带来的冲击力,在他看来顺天府丞和永平府同知相比,除了地位更高外,在权责方面其实是基本一致的,府丞不过是因为顺天府的特殊地位而把同知更名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