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天下承平二十多年,年轻这一代人似乎就从来没有体会过战火的滋味,对蒙古人或者女真人的印象就停留在那些个赶着马匹来京师城,带着毛皮、参茸、金砂,浑身脏兮兮带着味儿,举止粗鲁,言语生硬的那些个商队。
“欸,紫英,你和兄弟,何须如此客气?”来人一袭白色府绸长衫,一直白玉绾针很随意的将乌黑长发绾在头顶,面容秀美无俦,举手投足间自有一份儒雅风姿,正是北静王水溶:“听说紫英回来有几日了,为何没来我府上一坐?”
在外间炕上又躺了一阵,始终不见平儿进来,王熙凤越想越心酸窝火,却听得门口一阵脚步声,还以为是平儿进来,头都没抬便叱骂道:“莫不是去会那个野男人了,还舍不得回来了?只怕早就走得没影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