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去年开始朝廷免了,但是这几年陕北各种灾害不断,百姓早就困顿不堪,家无隔夜之粮,稍有病痛,便只能是卖儿鬻女,……“潘汝桢自我解嘲地说了一句,“当着巡抚大人说一句不客气的话,这陕北,一旦遭灾,便是童男童女都卖不上价,父母要想多卖几个钱,都宁肯过黄河去河东的保德、隰州、吉州、永宁,下人告诉我,最能卖得起价还得大同、太原,可太远了,所以退而求其次能在蒲州和临汾,也不错,……”
"那也得要有一个时间界限,我们拖不起了,德伦,你莫要优柔寡断,总想着要借力人家,越是这般到最后这一仗就越难打."
被冯紫英的话给气乐了,晴雯叉腰嘟着嘴∶“爷太可恶了,这般戏弄人家,还大逆不道,奴婢犯了哪一条天条,就大逆不道了?”
这些乱军能够纠合起来,原来是为了生存,但是当势力膨胀起来,再加上一些野心家混入进来之后,就渐渐蜕变成了为了利益和野心而战的群体了,主导这个群体行动的人已经不再是那些为了果腹糊口的寻常乱民了.
"是紧急驿报?"一个茶客站起身来,将身子从窗户探出去,看着远去的骑士身影,不确定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