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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王好礼一干人在海潮庵外的高地上观察海潮庵内的情况时,冯紫英还沉浸在卿卿我我的浪漫中,很少有机会能和黛玉如此单独相处,而且还是在野外,和风煦煦,松涛阵阵,漫步石径间,这份愉悦委实难以对人表。
“非分之想?这可真的很难说啊。”王熙凤似笑非笑,“二丫头不知道怎么就被你给迷住了,居然宁肯给你做妾,我听司棋那小蹄子还在那里和平儿嘴硬,没准儿这里边还有司棋这个小蹄子在里边推波助澜,就是怕去孙家吃亏受苦吧?现在云丫头又出了这样一桩事儿,要不你就好事做到底呗,怎么样,铿哥儿,风流倜傥冯修撰?”
冯紫英也知道妻子的这个长兄,因为沈宜修素来和胞弟沈自征亲近,这位长兄年龄要大几岁,平时也在苏州那边,但是在京中读书的时候便订下一门亲事,也是北地士人家族,所以这才有如此纠葛。